阿覔

他未踏过下雪的北京

南甜 / 你是灌满糖液的矿山


金主✖️包养  第一人称



甜度是题目


庆祝18线写手变成17线写手



1.樊霄堂



张九南又喝酒了,坐在餐桌前,眼睛通红通红的问


:你爱我吗


这种对话在过去与他生活的两年里出现过无数次,我记得他第一次问我的时候,我还挺紧张,脑子都没过,脱口而出了句不爱。


那句不爱落地,我慌了,但他并没有我预想里的愤怒,笑的还是挺开心,随手就送了我套房。我当时不懂,也不知道有钱人是不是都这么傻,但我却莫名觉得,他可能就是喜欢我耿直这一点。


以至于后来的日子有关爱的话题都是这样的,清醒地醉酒的,他都那样问,我的答案都那样统一。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执着于这个问题。但总归答案整齐着他就高兴,高兴了就给我买许多东西,所以那个时候的我就保持了这种耿直。


我看着他衣服上那块酒渍照例说:不爱。


他也照惯例的扔下两张卡,和一把车钥匙,然后又接着问


:你爱我吗?


那卡,黑边攒金还反着光,车是小跑,和他之前喝醉随手给我的款式差不多。他的脑袋晃来晃去的,我就知道,他一喝多就不着调。


之前还有点好奇为什么这人喝酒红的总是眼睛,脸却煞白,后来就不了,因为他喝醉了以后,看起来比清醒时候高兴不少。


我想着就重复了刚才的话。


: 爱个屁,你坐着别动嗷,我给你拿药去。


他就乖乖的坐在那儿,一点不像我的金主,反倒像个傻小子,而我是他的老妈子。


屋里有个挺大的拉门柜子,白色印有线条纹路的。张九南当时觉得好看就买了,他这屋子里的陈设大多都这样,觉得好看就买了,丝毫也不考虑这么多个风格在一起有多闹腾。


那么大个柜子里也没放什么,就一个小医药箱,和一些用不上的杂物,造型奇特的痒痒挠,和人脸形状的挫脚石,别的也都挺奇怪的,反正他有钱,想咋花咋花。


用的上的药也不搁在药箱里面,解酒的放在随手可得的地方,他最近总喝多,但他自己醒酒是困难的,依赖药物挺好,反正有钱就能买到。


就像他对我的所有权。


两年前我还是个傻✖️大学生,做着只要努力就能出人头地的春秋大梦,后来我发现以我野鸡大学的文凭,和孤儿院的出身,想光靠努力出人头地真是太难了。


他就刚好出现在我的窘迫里,我倒也不是多喜欢女的,也谈过男的,正巧他长得也挺好的,也没啥变态嗜好,最重要的是他有钱的。


当时他车窗摇下来的时候,我以为他是哪儿的社会大哥,后来才知道,他在北京有三套四合院儿,之前是四套,后来卖了一套,其他的产业我不清楚,反正弄100个我这样儿的他也能养得起。


但是我没问过他养了几个,哪有那个正主的身份去操心这个,但我们在一起这两年,他除了出差也没几回夜不归宿。


如果养了,养了能怎么样,说了没法操心。


水和药都举到他脸前,他抬起头冲我傻兮兮的笑,穿着白色帽衫的时候,我总觉得他其实没有28岁。


自己也不动弹,等我把药塞进他嘴里,在故意说苦要水喝,这个时候不亲他一口,他会生气,他生气的后果就是,我今天也睡不好。



有时候我会想,如果他问我爱不爱他的时候我说一句:爱。



是不是这种生活就也结束了,毕竟他当时喜欢的就是我的耿直,和我不加掩饰的穷,也不是故意不掩饰,穷这种事也藏不住。



他的嘴唇挺软和的,多贴一会儿,我就会开始恨自己的耿直。



给他弄床上去是不容易的,每次都是,体格儿的差异就算喝了酒,我也弄不过他。



上了劲儿就非得把事儿办的掰开了揉碎了的才算折腾完,忙叨累了就裹着我整个人睡着,他呵出的气像是放了白兰地的加湿器,扑在我耳廓里,能听见也能闻见,我靠这种味道安眠。


不用口服药物,或喝酒,他在就行。



但偶尔也烦躁,比如想去厕所的时候,他的肩膀扣着我掰都掰不开。



闹铃上了条,以他的肠胃,明早我得起来给他熬粥。


其实他也没规定我要做什么,或者不许做什么,但我一开始的时候总觉得拿人家那么多钱,光靠睡觉怕是还不起,于是学了一堆没用的,从做饭,缝衣服,搜罗丑娃娃,到讲冷笑话。


他这人偶尔挺幼稚的,喜欢的东西奇奇怪怪。


可在现在无数的这种时刻里,我深切的感受到了,钱以外的东西,根本还不完的。


就像,你爱我吗,不爱,这种对话一样。


我说了,他喜欢我的耿直。


所以没得选的。




阳光透进灰白的窗纱,我被晃醒了,闹铃都还没响我就关上了。


张九南的品味永远和实用性搭不上边,我想起来的时候都快忘了抱怨。但还是希望他看人的眼光是好的,至少这样我就不会觉得自己和那个挡不住光的窗帘一样废物了。



眼睛其实睁不太开,强行唤醒了煮粥的灵魂,张九南半拉脑袋都在我的枕头上,给他扶回去他不乐意,行吧行吧,一整个都给你,我可得起床了。




淘米,煮粥,一切驾轻就熟。


桌子有几杯奶茶,张九南每次喝多都会买一堆,不同口味的,但都是奶茶,然后第二天醒酒了再收拾收拾在扔掉。



我偶尔觉得,他曾有过深爱的人。





张九南醒的时候还是上午,从卧室晃悠到厨房,光着膀子整个人都靠在樊霄堂身上,如果此刻光线刚好,粥香四溢,那浪漫这种事就会滋生出藤蔓,绕着两个人的影子,成为回忆。


他身上就算宿醉后也没有难闻的味道,但粘乎起来挺磨人的呢。



樊霄堂 : 醒了,头疼吗


张九南 : 啊.........


樊霄堂 : 快去洗脸刷牙,吃饭了。


张九南 : 不想。


樊霄堂 : 那就这么吃吧。




许多对话都重复过几百遍,但我们交谈起来仍旧不无聊,还好需要保鲜的都是爱情,而我只需要顺着他的喜好盘踞生根就好。



他吃饭的样子也挺好看的,我总这样观察他,好像他的每个动作在我眼里都挺好看的,但我想这大概不是情人眼里出西施,而是钞票特有的魔力。



张九南 : 小樊,我明天要出趟门儿,估计得个两三天才能回来。他把粥吹凉,夹起一块有些焦的鸡蛋放在上面。



我盯着那鸡蛋,想着以后还是都煎成有焦边的,他应该比较喜欢吧。



想着就答应着,知道了,我不会想你,会好好照顾自己。


他其实明明不用向我报备的,但他每次都会告诉我一声,我乐得受用,有什么说什么,他就哈哈哈的笑。



帮他整理好行李箱的时候,他正站在梯子上擦玻璃,许多事我说了,也不知道怎么变成这样的,他明明那么有钱,却从来没聘过家政或者司机,什么事都亲力亲为,估计是在和我生活以后,发现这个两层半的大房子里有我们就足够料理了,不需要再花冤枉钱。



他那么大的个儿带着围裙的样子让我总觉得他不是在做家务,而是个屠夫要杀猪。


但手底下挺细致的,他一直挺爱干净的。



下午是温暖的,透过他擦的干干净净的玻璃天窗透进来的阳光让我偶尔会感谢生命的漫长。



我俩窝在他独特品味的小小沙发上,两人正好,三个人坐不下的那种。


诺大的客厅,我们被物理性缩紧距离,像是海面上的孤舟。



他手机偶尔来消息,语音和文字什么的他也从来不背着我,或许我想的太多了,两个人的身份在这摆着,他从不给我难堪已经是我要感恩上帝了,想的太多终究是不好的。



那头人正给他报备着出差流程,这边DV里放着的是他新买的碟片,应该是个惊悚片,血浆四溅的,他的手捏我着我的大腿,有恐怖画面的时候,能看到他手腕的青筋一崩,然后我的腿就肿起一块。


他掐一下我骂一句,卧槽卧槽,挺大声的,但他听不见这脏话,连同手机里他助理的报备他也听不见,整个人都只对那惊悚画面聚精会神的高度关注。



我的讨好是聪明的,有些东西大家都能看出来的再去做就没必要了,比如疼就是疼,想说脏话就说脏话,他接着掐我就接着骂,等他缓过神儿来,就会给我揉腿,然后提着我的后脖子说男人细皮嫩肉的不行,掐两下都要哭了。但另一只手揉腿的动作也不会停下。



我真挺想骂他,多好的一爷们,就是可惜长了张嘴。


温柔的日光,亲密的距离,和电视里的杀人魔,张九南式的浪漫。


我捂着脸,好气好笑又好疼。



张九南 : 你笑啥呢,这电影搞笑吗?


樊霄堂 : 我在庆幸自己不用截肢。


张九南 : 谁让你净爱看这个。


樊霄堂 : 我啥时候爱看这个了。


张九南 : 晚上想吃啥


樊霄堂 : 吃点血肉模糊的


张九南 : 你怎么回事儿你




他一点也没有金主的架子,我们好像真是一对儿情侣,每天都这样过也没什么不好的,这种念头出现的时候,我就知道有可能我完了,连带着他曾最喜欢的耿直一起完了。




张九南的飞机挺早,好像是半夜里,虽然他是金主但他挺疼人的,从不会这个时候叫醒我刷他的存在感。



走前他留了个带着牙膏味儿的吻在我脸上,我能感觉到,但太困了不想睁眼,嘟嘟囔囔的说了些没用的,这种话大都没意义,像是醉酒的人,和没睡醒的人,说的话都不用细想。


能听见他笑了,然后就是行李箱划地面的声音。



骨碌骨碌骨碌,骨碌骨碌骨碌,他走了,我也折腾醒了。



天在慢慢亮起来,这么大的房子里突然就剩下自己。





没他的日子,我都在干嘛呢,差不多都是在等他回来吧。



躺在那儿摆弄手机,日光逐渐爬上屋顶,手机来了消息。


: 小樊,我到了,别躺着玩手机了,差不多该起床吃饭了。



我都不知道自己笑了,真是被人拿捏的死死的,不知道该回啥消息,手机就来了视频,那头天气挺好,张九南旁边美女助理的大白腿挺惹眼的。


啧啧啧,食肉动物。



张九南 : 我给你随便定了点儿,中午要不爱动弹,我找人给你送。


樊霄堂 : 没事儿,我自己随便弄点吃点就行。


张九南 : 歇着吧,听话。




每当这时我会生出许多不切实际的想法,例如,他其实爱死我了。




吃完早饭,在客厅小沙发上躺着,钟表滴滴答答的像在进行某种仪式,我抓起张九南之前心血来潮织了一半的围脖,毛线乱七八糟,摆弄了一会我就心烦了,索性又蒙头大睡起来。


醒来时候已经下午了,换了身衣服想出门走走,库里停了一溜我都叫不出名字,但一看就贵的车,钥匙他都放在玄关里,我分不清哪把钥匙是哪辆车的,算了算了,骑个俩轱辘的得了。



新上映了许多电影,张九南说想看的那个正好和现在的时间,买票,买爆米花,买奶茶,一个人看电影也没啥的,但是不能告诉张九南,他会气自己没有和他一起看。



散场时候外面天都黑了,我忽然庆幸,今天终于结束了。


也许明天和后天我也会这么过,但说句不能细想的话,好像没他的日子,本来也没多少意义。



晚上的时候张九南又来了电话,他的长腿助理还在他身边,背景看起来是酒店房间,我太阳穴忽然就不舒服了,转着弯儿的说话想给他气死。


张九南 : 今天哪玩儿去了。


樊霄堂 : 看电影去了,看你之前说的那个。


张九南 : 我不说了等我回去一起看吗


樊霄堂 : 我就是看了,咋的吧



我不确定自己这么做对不对,毕竟我们是有阶级性的,他是地主,我是农民,但是我每次都还是依赖着我的耿直,尽数的表达我的不爽。



张九南忽然笑了,摆摆手对助理说今天差不多了,早点休息吧,助理瞄了手机一眼,眼里一丝不甘张九南没看见。


剑拔弩张的争吵气氛马上变成了傻子逗猫。



张九南 : 放心吧,我今儿自己睡。


樊霄堂 : 你丫爱跟谁睡跟谁睡,我要睡了。


张九南笑 : 别啊,说会儿话。


樊霄堂 : 咋的


张九南 : 我想你了


樊霄堂 : 呸,你晚上吃什么了



.........


有一句没一句的聊到我们都困了,我能听见他沉着的嗓子说的晚安,就好像他在身边。





和张九南无关的日子不需要记录,新的清晨或新的夜晚,太阳月亮不会偏离轨道,但生活会。



不知道是好是坏。



张九南一天也没来消息,其实也会有这种时候,但不用急,他向来都会在之后做详细解释。



夜里饿的不行,爬起来想煮面吃,上次他买回来的,不知道是哪国的方便面,味道挺好,翻了一圈都没找到,得勒,这可不是我想他啊,我是想吃面。



电话打过去不到三秒就被接起来了,我这头正说着找不到面的事儿。



那头就传来女人软糯的声音: 您是那位?


我愣住了,我算是哪位呢,这可真难回答。


 张九南呢。我问她,声音里透着我当时不清楚的颤抖。


: 九南在洗澡,有什么事您留个名字,他完事了回给您....



挂了电话的时候,忽然不饿了。



12点了,女人接的电话,他在洗澡,都成年人了,嗯挺好。我那些乱七八糟坏念头实现了,连同没出现的,他可能有无数个情人的猜想,也在我脑子里打了勾。


但我为什么这么难过呢,这可真要命啊。



房子外面刮起风,我又缩回那个小沙发,电视播放着挺好笑的综艺,这房子还是大的像海,而这叶小船上只有我自己。



过了许久张九南也没来电话,或许我也不该抱着他会来电话的念头,疯了吗,这个时候给你打电话。



时间悄悄爬到太阳上,我躺在这沙发上就没动过,硬是看了个日出,透过窗子的观感不咋壮丽,但是有点悲壮,可能是因为我忘了关上窗子,在这躺了一宿就发烧了,迷迷糊糊,又冷又累。



人在任何脆弱时候想起的人,都是心爱的人。


这句话不知道谁说的,但他肯定每天不快乐。



我正想着怎么料理自己的时候,张九南回来了。拖着行李,神采奕奕,看着躺在沙发上的我,笑的挺开心。


笑吧,过瘾了吧,你个大傻逼!我也就心里想想,当然骂不出来了,我真没力气了。


他可能觉得我不对,鞋都没脱就过来抱我,有点急了。


你看这人,昨天刚在别的女人那吃饱喝足,今天就又对我的人格如此尊重。


我推了他一下,说没事的时候嗓子哑的给自己都吓了一跳,好像吃沙子了。


张九南 : 我就不在这几天,你咋就这样了


樊霄堂 : 什么时候回来的


张九南 : 诶哟喂,你快别说话了。


说着抬手就给我抱起来了,他身上没有其他味道,我窝在那儿,忽然想哭。


真矫情啊,管咋的也是个老爷们儿啊。



我有点迷糊了,也听不太清他说了什么,好像是昨天就往回赶了,手机落助理那儿了,也没能告诉我一声,诶哟这退烧药咋都不在药箱里,小樊,你怎么不在屋里睡觉啊,这么大人了。


我耳朵里只有一个重点,他手机落助理那儿了。


我们之间老妈子的身份,也总是来回交替,而每当这时候,我就相信这种气氛下,他是爱我的。


然后我就没出息的流眼泪了,发烧嘛是这样的,控制不住泪腺。



鼻子前忽然就怼了个温水杯,他手里拿着挺多药片,但整个人却垫在我背后,脑袋放在我脖子窝,熟悉的味道环着,我眼泪掉的更欢了。


他看我啪嗒啪嗒的眼泪就急了的说 : 那么难受啊,咱去医院吧。



我忽然想问问他,他一直问我的问题。


樊霄堂 : 张九南。


他用手臂搂我更紧,说一句 : 在呢


我脑袋沉沉问他 : 你爱我吗。


这大概是我这辈子经历过最长的沉默了,但其实也没多久,在这几秒里,我心里后悔了三万多回。


他捏着水杯的关节有些泛白,然后说:你说呢。


人碰到麻烦问题的时候,抛回给提问的人好像是种巧妙的社交方式。


而两年多里,我第一次这样问他,带着作为被包养的人不自觉的唐突,问的时候我好像忽然就懂得了他的感受,也就以为自己明白了答案,但那种狂喜不过几秒钟。


但他也没说爱我,我就不在自作多情,在一起生活这么久,就算是养个狗,生病了也会着急吧,但至少他还在这儿,挺好的,毕竟人得知足。


吞了药片,困劲儿就上来了,连带疲劳一起我靠在他怀里睡的挺香。


他嘟囔了什么我没听见,但都胡乱的答应着了。


在起来的时候,他不在了,被窝那边不太暖和,走了有一会了。我觉得好了不少,但是渴的厉害,嗯,床头柜上正巧有一杯,松了松后背,喘气儿的时候觉得鼻子囊囊的,像让人打了好几拳。



我想下楼看看他在不在,结果就看到茶几上的纸条,说他去处理点事情,可能又要出差。旁边有一碗粥,和洗干净的水果。


我开始后悔,为什么要问那种问题,突然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是很想见到他,很想确定,他还会回这个房子里。


打了他的手里是关机的,他的产业挺多,我根本不知道该去哪找他。


有种脱力感蔓延在我的骨缝里,让我站都站不住。




三天,整整三天,没一点消息,他身边的人我一个也不认识,但他也从没提过什么人,这点我当初还觉得平等,至少我们两个在一起的时候,就只有我们俩个。可我现在真的后悔,太后悔了。


这次的我真的急了,以前有过无数次这种情况我都没急过,但我总觉得这次是不一样的,与以往每次都不一样。


烧没退干净,我没胃口,靠着给他打电话听那头机械女声说关机活着。想着至少不是停机,总有机会的。



第四天的时候他来了电话,我抖的听不见自己的声音,嗓子哑的像灌满沙子。


他说 ,开门。


我连滚带爬地从沙发上起来,我太想见他了。


开了门,他什么变化也没有,脸上还是微笑。


我也不知道最近这是怎么了,眼窝太浅了,搂着他就开始哭。


他摸我的后脑勺,开启了那个我们那个永恒的话题。


他问 : 你爱我吗


我想也没在想的说爱,我不知道没了耿直他还会喜欢我吗,但我不能说不了,我怕了。


他掰开我搂他的手,吸了口气,表情似乎比任何时刻都庄重。

他说 : 我这两天去了趟荷兰,那地方不错。


我不懂他这时候说这话的意思,只执拗的想搂回他,他就又把我的手拽下去,就这么折腾了一会儿,他笑了,然后索性让我就那么呆着。



我不知道那是不是他的声音 ,从我头顶传来的话语像带着糖液,灌满我所有神经。



张九南对我说 : 我们去荷兰结婚吧。



或许从一开始,我就错了,他爱的不是我的耿直,而是我,不只是喜悦,我想那个关于爱的话题一开始就是设问句,他知道结果,但是他给我醒悟的时间,像是把问题又抛回去一样。


我们都是傻瓜。


我拽着他的夹克声音都抖了说 : 好。













./我写下这些的时候想起那几个对我充满鼓励的姑娘。不想圈了,但我很感谢你们,今天被打赏了可开心坏了,这篇文章是我用手机码出来的,这小字差点给我看瞎了,但还是想送份甜蜜给你们。


我不是太酷的人,写下了文章的时候也想听夸奖,也算有成就感吧,除却工作也要在别处努力学习写字,总之无论在做什么我们都一起加油吧,


老子爱你们,散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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